这是刘景浊长这么大头一次参加朝廷议事,坐得屁股都要起茧了,那会儿刘景浊就想着,日后青椋山的祖师堂议事,决不能这么排着队的挨个儿说话。
出了西城门,一路往西南方向,若是乘坐渡船或是飞舟,几天也就到了,若是徒步,怕是得大半年。
不过刘景浊显然没有一直步行的打算。
当然着急返回青椋山,可刘景浊怕有什么意外。
龙丘棠溪转过头,询问道:“是什么地方想不通么?”
刘景浊笑了笑,答道:“樊江月在青椋山帮我守山,这是安子前辈授意的,我实在是想不通,守的是什么,还有,为什么是樊江月?”
青椋山如今就是一片废墟,着实没什么好守的。
龙丘棠溪忽然说道:“这次出门,我爹跟我说了许多秘辛,其中就有当年刘叔叔苦求天下人,结果就只有他与安子前辈帮刘叔叔。既然安子前辈当年都能帮刘叔叔,想必也不会害你吧?”
刘景浊摇头道:“当然不会害我,可昨日异动,加上我这一趟走的实在是太过顺利了,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。”